懒惰分子不用心,耽误正事!”

    云建中叹了口气,“楚秘书,我真的有事,我要下班了,有什么工作咱明天再说行吗?”

    “就是陪她吃饭么,算什么正事?”

    女人伸手指着云岁岁的鼻子,可以说是非常不礼貌了。

    云岁岁不是个好脾气,可也能看出父亲对这个女人的态度不平常,她忍住打掉那只碍眼的手的冲动,笑眯眯道:“这位同志,工作虽然重要,但也要有个健康的身体支撑才行。人是铁饭是钢,为了一个不太着急的工作饿坏身体,那多不值当啊!”

    她本以为自己都这么和善客气了,对方怎么说也不该再纠缠下去,可谁知那女人不仅顺着台阶下,反而怒斥起她来:“关你啥事?这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云岁岁看着她,巴掌在一阵阵的发热,急需一个张脸皮替它消消热气。

    她活了两辈子了,还没有人敢这么嚣张地跟她说话。

    然而不等她发火,云建中就先不乐意了。

    只见他浑身气息都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对女人说:“楚艳贞同志,你的工作是跟宣传部对接,政法委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看在大家是同事的份上,我不计较你越俎代庖,但不代表你可以支配我的下班时间,还对我的家人口出恶言!”

    楚艳贞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嘴硬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没这个必要,你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才是对大家都好。”云建中面色依旧很冷。

    听到他毫不留情的话,女人顿时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看向云岁岁,“是不是因为她,你才这么对我?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云岁岁:“?”

    不是,怎么有点不对劲儿?

    她看了看她爹,又看向一旁装作自己不存在的常胜,就见常胜给了她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云岁岁顿时张大了嘴:卧槽!

    两人的眼神交流被楚艳贞捕捉到,她尖声高呼:“你看看,她当着你面都敢和常胜眉来眼去,浑身狐媚子的下贱做派,能是什么好东西?!”

    啪——

    楚艳贞不可置信地捂住脸,“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