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一鼻子的灰。

    钱小又看到云岁岁是被抱着回来的,整个人都吓坏了,连忙冲上来:“我就一会没注意,云大夫咋又跑出去了!她咋样了,又受伤了?伤哪了?严不严重啊?”

    云岁岁唰地从顾钧怀里抬起头,撅着嘴巴道:“你可别污蔑我啊,我才不是自己跑出去的,是有人挟持我出去的!”

    见她精神头还不错,钱小又松了口气,拍着胸脯安慰自己:“还好还好,还有意识。”

    “诶呦,你这脖子咋了?”

    顾钧将人放到病床上,钱小又过来检查,发现只是皮外伤,“抹点碘伏就行了,没啥大事。”

    “咋整的,还能伤到脖子呢?”

    一般人受伤顶多是胳膊腿,擦破点皮啥的,伤到脖子可不常见。

    云岁岁被碘伏刺激得直哼哼,语气横了吧唧地说:“还不是那个黄秀斌,神经病一个!这回可得把人看好了,别让他再跑了!”

    “啥?你是让黄秀斌带走的?”

    钱小又惊呼出声:“这个死卖国贼,竟然还敢抓你垫背,昨个下雨打雷咋不劈死他,混蛋玩意儿!”

    听说过突击队惨状的人,就没有不恨叛徒的。

    更别说她亲眼见过战争给战士们带来的伤痛,也亲手给北子做了手术,没有人比她更讨厌战争,更恨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