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技术。”
邵韵文想都没想就说:“那哪行,技术是咱们云济堂的,咋能分享给他们?”
云岁岁挑眉,“要是他们出高价呢?”
邵韵文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也不行!我生是云大夫的人,死是云大夫的鬼,可做不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
云岁岁被她这话整笑了,怎么听怎么像男频爽文里痴情的冤种女主。
她无奈道:“我知道你很看重我们之间的友谊,但一码归一码,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回去和丁老爷子好好商量商量,过两天我回去跟你们再签一份合同,买断你们的技术。”
邵韵文张大了嘴,似乎没想到还能这么干,不就是种药么,咋就值得花钱买了?
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师父教我种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咋还能要你钱?这不是忘恩负义么!”
云岁岁知道,思想的转变不是一蹴而就的,她现在只是还没意识到技术的重要性而已。
但想要良性合作,就不能只想着占便宜,不然合作是不会长久的。
她认真道:“这点我会考虑进去,同样的,新的合作模式可不是要白给你们送钱,以后你们种植新药的种类数量和进度都会有要求,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慢悠悠的了。放心,我不会吃亏的。”
可邵韵文实在太了解她了!
那些把不吃亏挂在嘴边的,往往都是实惠别人的一方,而那些嘴上好像吃了大亏的,实际上却总是占尽便宜。
云大夫就是前者。
知道她做的决定无法改变,邵韵文也说:“那我也提前说好,云大夫你已经帮我们家够多了,新合同该咋办就咋办,不能再让利给我们。”
云岁岁笑眼弯弯,“好。”
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谈完公事之后,云岁岁又教考了邵苹苹的功课和中医知识。
小姑娘在中医方面果真天赋异禀,走之前给她布置的作业,她已经倒背如流了。
但学校教的功课,就不是那么理想了。
云岁岁指着课本上的“贫”字,无奈道:“再说一遍,这个字念什么?”
邵苹苹小心翼翼地偷瞄她,回答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