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玉容的话,委屈开口:“夫人,有人把贱妾推入水中,想害贱妾的命。”
薛玉容听了这话,当下就看向萧宁远:“主君,玉姣所言不像是假话,还请主君给玉姣做主。”
萧宁远微微颔首:“我已经让藏冬去查了。”
薛玉容看向玉姣,温声道:“这件事让你受委屈了。”
玉姣连忙道:“多谢夫人关心。”
萧宁远见状,便开口道:“你们两个不是姐妹么?怎么称呼起来,这般生疏?”
玉姣看向薛玉容。
薛玉容也把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微笑着说道:“都是玉姣这丫头,总是把嫡庶尊卑挂在最边上,如今到了这伯爵府,又说我是夫人她的妾,我说了好些回了,她都不肯喊我一声嫡姐。”
玉姣听薛玉容满嘴胡扯,并没有拆穿薛玉容,而是温声道:“夫人待贱妾的好,贱妾都记在心中,自是不敢逾越。”
正说着话呢。
赵嬷嬷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了:“夫人。”
“进来。”薛玉容开口。
赵嬷嬷进屋后,就开口道:“老奴已经按照夫人的吩咐,追查了下去,玉小娘落水的时候,有人瞧见葳蕤院的李婆子,出现在荷塘附近。”
玉姣心中暗道,这薛玉容的动作够快啊。
人才到自己这,这会儿赵嬷嬷就查出东西来了。
想来薛玉容来的路上,就吩咐人去调查这件事了。
如今这薛玉容,剑指葳蕤院。
玉姣忍不住地看向了萧宁远。
萧宁远微微垂眸,此时并未发表意见,反而是抬手饮茶。
薛玉容见萧宁远不表态,咬了咬牙,便继续说道:“主君,妾身知道,葳蕤院的孟侧夫人有孕在身,不便惊扰,但此时……终究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算了。”
“往小了说,玉姣是忠勇伯爵府上的贱妾,往大了说,玉姣也是我们永昌侯府的女儿,若不是今日运气好,被夜巡的人救了上来,若运气不好,玉姣可就没命了。”薛玉容继续道。
大有为玉姣主持公道的意思。
玉姣听了,心却提了起来。
她今日没自己从水中爬起来,倒没想着要把矛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