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意外地看向玉姣:“啊?不……不是夫人?”
玉姣一边走,一边轻轻地点头:“不是薛玉容。”
春枝有些困惑:“可不是夫人的话,怎么在她的院子里面搜到了麝香?”
“至少……那香囊不是薛玉容放的。”玉姣继续道。
薛玉容有让孟侧夫人小产的想法,很正常。
毕竟以薛玉容的性子,怎么可能一直容忍孟侧夫人?所以要说薛玉容准备了麝香,司机动手一点也不让人意外。
刚才藏冬找到麝香的时候,看薛玉容那慌张的神色,便知道,薛玉容是知道那盒麝香存在的。
可要说那香囊,是薛玉容放的,玉姣觉得不是这样的。
玉姣已经继续说了下去:“还记得,我让你埋起来的那个害人的香囊吗?”
春枝连连点头:“记得,和刚才在葳蕤院发现的别无二致。”
玉姣的目光微微冷了下来:“是啊,可见这两个香囊是出于一人之手,用的手法也是一致的,都是缝入贴身之物当中。”
“薛玉容把我从侯府,带到这伯爵府之中,可不是为了让我来承宠给她添堵的……薛玉容想让我有孕诞下子嗣,她又怎么可能,在我的被子里面放让人不孕的东西?”玉姣说到这,只觉得脊背发凉。
这件事若是薛玉容做的也就罢了。
也算是意料之内,情理之中。
只有薛玉容一个狠辣的人,这和薛玉容往常表现出来的,也没什么区别。
总之,她只会觉得薛玉容蠢,并不会觉得多意外。
可这件事,若不是薛玉容做的……
那才叫让人遍体生寒!
究竟是何人,在幕后用了这等手段?一边让新入府就承欢的自己,绝了子嗣,一边又想让孟侧夫人小产,最后呢……还把这口黑锅,扣在了薛玉容的身上!
玉姣觉得,操控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才是真正可怕之人。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薛玉容对她很坏,但这种明目张胆的坏,反而叫她好防范。
怕就怕……她如今连害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如今薛玉容出了事儿,她也免不了要吃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