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的药可能快好了,你去看看!”
柳氏点头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沈寒时对柳氏行礼。
柳氏看了看沈寒时,又往玉姣的身上看了一眼,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多好的孩子啊……
只可惜,两个孩子有缘无分。
也幸而两个孩子从前并未接触过,虽有遗憾,但并不伤情,不然才真真叫杜鹃啼血,情字最伤。
倒是可怜玉姣,明明可以选择一条闲听落花,忙赏烟火的路,如今却生生被毁了。
柳氏忍下心酸,对着沈寒时点了点头,然后往外走去。
玉姣心疼地看着薛琅:“琅儿,伤得重不重?”
“不重,但我还是和先生告了假,打算好生养两日,我可不想变成瘸子,叫那些人如了意!”薛琅继续道。
玉姣转过身来,就发现刚才准备离开的沈寒时,不知道何时,又走了过来,坐在了桌子旁。
薛琅似有些疑惑:“先生,你不着急去宫中了?”
沈寒时开口道:“手上的伤有些疼,想借着你的地方,换了药再去。”
沈寒时这样一说,玉姣便把目光落在了沈寒时的伤口上,她瞧见那伤口上包扎的痕迹,还是自己昨夜包扎的,这会儿便皱眉道:“先生,你今晨没有重新给伤口上药吗?”
沈寒时道:“今晨正要换药,便听闻爱徒受伤,故而前来查看。”
薛琅听沈寒时称呼自己为爱徒,脸上忍不住地带起了大大笑容,满脸的骄傲,他就知道!先生最喜欢他!他是先生最得意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