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见永昌侯这般模样,就知道永昌侯打的什么主意,心中忍不住嗤之以鼻。
永昌侯正要在此事上训斥薛琅:“你到底是年轻了一些,不懂得这宫廷和朝堂上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玉姣打断。
“父亲,琅儿今日,是因何受伤的?”玉姣看向永昌候,忽然间问道。
永昌侯微微一愣,意外地看向玉姣,然后又看了看薛琅:“琅儿,你没和你阿姐说吗?”
玉姣继续道:“琅儿说是,因为兄弟之间推搡打闹受的伤,父亲,琅儿说的可是真的?”
永昌侯尴尬地看向玉姣,含糊道:“阿姣,你既已经知道了,那还问这个做什么?怎么受伤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琅儿伤的不严重,用不了几日就会好起来。”
玉姣闻言微微勾唇:“不重要吗?可我觉得很重要。”
说到这,玉姣就直视着永昌候,继续道:“父亲,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在伯爵府努力站稳脚跟,不求其他,只求琅儿在侯府能平安顺遂。”
“如今琅儿受伤的事情改变不了,我也知道,这并非是父亲能预见的,但……还请父亲能在此事上公正一些,莫要寒了女儿的心,也莫要让伯爷觉得,永昌侯府极其不重视他在意的人,更不要让沈太傅觉得,父亲偏颇不公于他的爱徒。”玉姣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并无温软,反而字字铮铮。
此番话说完。
永昌侯便道:“我已经罚庚儿去跪祠堂了。”
本来还是要请家法的,打上二十大板,但是被李氏拼命拦下了。
玉姣听了这话,问道:“罚跪祠堂吗?那不如父亲,领我去瞧瞧?”
永昌侯见玉姣好似怀疑他没罚薛庚一样,语气之中有些不耐烦:“阿姣!你这是不信任我吗?我说罚了便是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