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就先行告辞了。”
玉姣也不等萧宁远开口放人,便往外走去。
薛玉容听了这话,冷声喊道:“站住!染霜一个贱奴的话做不了数,这件事你脱不了干系!”
萧宁远冷冰冰的目光,扫视在薛玉容的脸上,接着冷声道:“怎么?本伯的话,你也不听了?”
薛玉容吓了一跳,当下噤声不敢言语。
“行了,你们都散了吧。”萧宁远不耐烦地开口。
等着所有人都走了。
萧宁远便把目光落在了孟侧夫人的身上,孟侧夫人有几分心虚……今日她只是想辱那玉姣两句,可不知道怎么的,伸手去抓玉姣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
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不小心,就想趁着这个机会,给玉姣扣个谋害伯爵府子嗣的罪名。
没想到,白岁兰身边的那个贱婢,竟然给玉姣做了证。
孟侧夫人知道萧宁远的脾气,若萧宁远较起真来,自己今日定少不了受罚。
可如今萧宁远只用一句误会,把薛玉姣给打发了,这便能说明……他的心中,她最重要。
这样想着,孟侧夫人就多了几分底气,看向萧宁远,温声道:“主君,夜深了,主君不如今夜,就歇在葳蕤院吧?鹊儿,你去服侍主君就寝。”
鹊儿听了这话,微微抿唇,便走了过来,伸出手来,去解萧宁远胸前的扣子。
萧宁远用力将面前的鹊儿推开。
然后冷眸看向孟侧夫人。
孟侧夫人被这么一看,脸色一白,小声喊了一句:“主……主君?你是恼了妾吗?还是说主君觉得妾是故意冤枉玉侧夫人的?”
说到这的时候,孟侧夫人眼中含泪,看向萧宁远:“主君,当年你和我兄长共同戍边,你我亦情同兄妹,难道……你如今真要为了一个新来的侧夫人,同我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