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侧夫人被这么一看,心头猛然一跳。
包括玉姣在内的所有人都清楚,薛玉容怎么可能好心为玉姣出头?
如今她不过是想着借着玉姣的手,除掉孟侧夫人罢了。
不管是玉姣还是孟侧夫人,哪个滚出伯爵府,对她来说是好事儿。
萧宁远也把目光落在了孟侧夫人的身上,他看向孟侧夫人开口道:“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孟侧夫人大声道:“主君!玉侧夫人怀有灾星,克了老夫人,她喝下红花也是应该的,这件事与我并无干系。”
萧宁远盯着孟侧夫人冷声道:“当真和你没关系吗?”
孟侧夫人震惊地看向萧宁远:“主君,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觉得……我故意害薛玉姣?”
孟侧夫人很是受伤。
她没想到,萧宁远竟然这样怀疑自己。
从前,可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孟侧夫人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眼神之中满是怨恨:“薛玉姣,是你自己没用怀了灾星,你没了孩子,就要把我拖下水吗?”
玉姣盯着孟侧夫人开口道:“孟侧夫人,你这话从何说起?”
“我若是真怀了灾星,孩子没了我固然难过,可我也不会因为自己没了孩子,就要让别人小产。”玉姣的话意味深长。
“可怕只怕,我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灾星,是有人故意把灾星的脏水泼向我,又以牺牲老夫人的健康为手段,来除掉我和主君的孩子!”玉姣冷声道。
“你少阴阳怪气,你不就是想说,那道士是我雇来的,故意那样说的吗?包括老夫人,也不是惊魂症,是中毒了,还是我下的毒。”孟侧夫人被气笑了。
玉姣一脸无辜:“我可没说这样的话,这些都是你自己说的。”
“你……”孟侧夫人被玉姣气到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她看向萧宁远:“主君,不管薛玉姣和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已经相信了她,我就一句话,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孟侧夫人眸光明亮,眼神之中倒是带着坚定和明亮。
薛玉容则是在一旁说道:“主君,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那道士,不如把那道士请上来问一问。”薛玉容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