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恰好听到这边传来了徐昭愤怒的声音,她连忙领着春枝,快步往这边走来。
今日这冬日宴可是她办的,不能出一点纰漏。
“这是怎么了?”玉姣走过来后,连忙问道。
徐昭听到玉姣的声音,微微一回头,就瞧见了玉姣,他的脸上顿时带起了一丝傻笑。
“徐世子?”玉姣很是疑惑。
这位徐世子的脑子,怎么不太好用的样子?特别像是之前在乡下住的时候,村子里面的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徐昭回过神来,连忙道:“姣……叫我呢?”
玉姣行礼,开口道:“玉姣见过徐世子,这两个小厮可是有哪里冲撞了世子?”
不说这个还好。
说起这个,徐昭就盯着两个人开口了:“这两个小厮,刚才在这议论你们府上的私事,被人听到了,我这个人呢,最是看不上大男人还嚼舌头了,于是我就训诫他们两句。”
玉姣闻言忍俊不禁:“有劳徐世子了,不过不知道他们刚才都说什么了,让徐世子这么生气?”
徐昭看着那两个人眯了眯眼睛,就说道:“他们说萧宁远宠妾灭妻。”
玉姣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宠妾灭妻?
好大一顶帽子!
当然,也不算帽子,如今萧宁远却是宠妾灭妻。
可这一切,不都是薛玉容自找的吗?
她可从来没盼着,自己到这伯爵府来做妾!
从始至终,她都只想嫁娶做妻,莫说是那状元郎沈寒时了,就算是杀猪匠,只要她能做妻,她也愿意!
但薛玉容不肯,薛玉容想不想让她做妻,只想让她做棋。
如今她遭遇的一切不过就是报应罢了。
不过……这高门大户之中的腌臜事情,见不得光的事情多了呢。
各家有各家难念的经。
若无人提起,当然没人刻意拿这事儿做文章,可问题是……今日这两个小厮,竟然把宠妾灭妻这种话,拿到徐昭的跟前说。
徐昭是什么性子的人谁不知道?
这就是一个行走的螺号。
什么话到他的嘴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