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含笑看着玉姣:“姣姣是害羞了吗?”
他同玉姣在一起,已经有一些时日了,可每次玉姣都如同一朵生涩的花儿一样,想让忍不住地想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中。
玉姣红着脸抬起头来。
如此的她,脸上少了几分苍白,如同一个熟透的桃子一样,水灵得叫人想啃上一口。
她气恼地开口了:“主君!你……你怎么能这样?”
萧宁远竟然说,叫她下不来床!
玉姣完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稳成的萧宁远,竟然会说出这种浑话!
萧宁远笑了笑:“我刚才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无赖!”玉姣嗔怒。
伴随着萧宁远胸膛微微的颤动,萧宁远清悦的笑声已经传了出来。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形容过他。
但他自十二三岁开始,便在军营之中打滚厮混。
他不是生来,就是那冷如煞神的将军。
从前为了和大家混在一处,他也饥餐生肉,口吐脏话过。
他是君子没错,但……人都是多面的,恰好,这不曾示人的一面,唯有玉姣见过罢了。
在玉姣面前,他仿若可以自在地做自己。
他见玉姣似真的有些恼了,这会儿便轻声哄着:“好了。姣姣,我不闹你了,是本伯不对,不应该开这种玩笑。”
玉姣轻哼了一声。
直接往旁边坐了坐,和萧宁远拉开距离,不打算理会萧宁远。
萧宁远见玉姣这样,忍不住的笑了笑。
玉姣心中暗道,这男人都是贱皮子。
女人想抓住男人的心,也不能一味地顺从。
大事上,不能和男人对着来,这无伤大雅的小事上,就是得闹性子,叫男人捧着哄着。
这男人捧着哄着,付出的越多,就越是把人放在心上。
尤其是像是萧宁远这种人。
处处都是顺着他的人,难得瞧见一个,会用小性的,便会觉得有趣。
玉姣心知,一味地讨好萧宁远不是长久之计,但为今之计,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玉姣翻开账本,认真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