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肌膏,为玉姣擦拭手臂上的伤痕。
春枝看着玉姣身上那斑驳的伤痕,很是心疼:“侧夫人,这次的您可真是吃苦了。”
玉姣回过神来,微微抿唇:“虽吃了一些苦,但好在……”
好在一切都回归了正轨。
时至今日,她想起西山田庄的事情,尚觉惊魂。
也不知道这次,回京后,萧宁远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玉姣想到这,便微微地叹息了一声。
春枝见玉姣这般,也察觉到玉姣想到了什么,这会儿就一脸心疼地看向玉姣。
玉姣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萧宁远正策马走在马车的前面,只看背景,便叫人觉得英姿勃发又稳沉内敛。
希望……这次萧宁远不要让她失望。
城门近在咫尺。
萧宁远一马当先,率众人通过城门,进了汴京城。
一入城,玉姣便瞧见路的两侧,自发站着不少人,这些人满脸兴奋和崇拜……瞧着那样子,似乎是想一睹萧宁远的英姿!
“快!快看!忠勇伯来了!”
“忠勇伯果然骁勇善战,这么快就将平定了战乱!”
“那是!当初若不是忠勇伯,那大燕的铁骑,怕是已经到了我大梁的土地上了!”
“我等指不定已经做了亡国奴!”
除了这些自发而来的百姓,还有数位朝臣等在前面。
萧宁远瞧见众人的时候,便翻身下马,对着众人行礼。
此时的沈寒时,也从另外一辆马车之中出来。
至于玉姣,自然也是不好躲在马车之中的。
玉姣从马车之中这么一出来。
不少人的目光就落在了玉姣的身上。
“哎?那个漂亮女人……是萧宁远从淮阳带回来的?难道这忠勇伯爵府,又要添新人了?”
“那就是伯爵府的侧夫人。”
“听说前些日子,这位玉侧夫人犯错,被送到庄子里面了,看现在这样子……是忠勇伯一回京,就将这位侧夫人接回来了?”
众人并不知道其中隐情,此时只能胡乱猜测。
众位大臣看向萧宁远和沈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