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送上城墙的一幕,忍不住地想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就觉得脊背发凉。
沈先生这种人!就该白衣无尘!就该成儒成圣!
若被那建宁帝的罪恶沾染了,岂不是可惜?
玉姣说完这话,看着沈寒时,等着沈寒时的反应。
她又一次斟酌着语言,打算把沈家当初被人所害,和建宁帝有关系的旧仇拿出来说说。
不过还没等着玉姣说起此事。
沈寒时便淡淡道:“薛四姑娘说的,不无道理。”
“那些被推上城墙是妇孺,不该死。”沈寒时沉声道。
玉姣看向沈寒时,眼神之中充满期待:“那沈先生,打算……”
沈寒时似笑非笑:“所以……你看。”
看什么?
玉姣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城门附近看去。
这马车距离城门不远,此处隐隐约约能看到城门的所在。
此时竟然有一股人,从城内往城外厮杀而去!
玉姣怔住了。
“先生……那是……”
这城内,怎么会有人往城外厮杀!这是城内有人和萧宁远里应外合,准备为城外的人打开城门。
玉姣怔怔地看向了沈寒时。
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怕是在自己说这些话之前,沈寒时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玉姣瞪大了眼睛:“沈先生……你……”
沈寒时笑道:“难为薛四姑娘给沈某那么高的评价,还讲了那么多大道理,沈某怎么忍心让薛四姑娘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