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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朱由校和魏忠贤几乎同时惊呼出声。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花瓶竟然能卖出五万两银子,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罗织见状,耐心解释道:“陛下,这个花瓶的烧制成本最多也就十几两银子。但当我们将它运往海外,那里的贵族和商人对我们的瓷器趋之若鹜,愿意付出高昂的代价来购买。”
“这样,我们就用一个成本极低的花瓶,换取了巨额的财富。再用这些银子去购买粮食、铁矿等物资运回国,不仅可以缓解国内的物资短缺问题,还能带动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养活更多的百姓。”
“这就是经济掠夺的精髓所在。”
罗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激昂,仿佛历史的长河在他眼前缓缓流淌。
“诸葛武侯面对资源匮乏的蜀地,却能以区区蜀锦为媒介,编织出一场几乎让魏吴两国元气大伤的经济战。”
“反观我大明,疆域辽阔,物产丰饶,可资利用之物何止千万!”
罗织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我们为何不能借鉴武侯之策,将这股力量引向海外,让那些倭寇、蒙古、女真,乃至西域、雪山之地的财富,如涓涓细流般汇聚于我大明之海?”
朱由校闻言,脸上的苦笑更甚了几分,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爱卿所言极是,寡人何尝不想如此?然而,历朝历代以来,海禁之令已有百年之久,祖训难违啊。”
曾经大命也有皇帝想要开海禁。
然而,每当此议提起,朝野上下便是一片哗然,反对之声不绝于耳。他们或言祖宗之法不可轻变,或道开海禁乃是劳民伤财之举,种种理由,五花八门,实则皆非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