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非常难为情,又挣脱不了,“明明是你撞我,你放手,我赶时间。”
李盼弟市侩地眯眼,好不容易碰到一条大鱼,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是自己撞的,但不妨碍讹钱,这么有钱拿点出来是天经地义。
不给钱,李盼弟能缠几天几夜,这方法屡试不爽。
“我告诉你这么多人看着,你逃不掉,送你坐牢。”李盼弟恶狠狠说道。
老太太过得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仗势,今儿是支开司机单独外出,那想到被泼妇缠上。
李盼弟看着她脖子上又粗又圆的珍珠,贪婪说着,“把你脖子上的项链给我,马上放你走。”
老太太下意识摸了摸,脸色大变,五十万的项链,她只是年纪大又不是傻,“不给。”
“天杀的,欺负我是穷人,撞伤不赔钱,大家都来评评理。”李盼弟直接坐起来哇哇大哭。
路人纷纷职责老太太,“怎么回事,有钱了不起啊。”
“你不缺钱,赔一点还能要你命吗!”
“看到就烦,送去警局。”
李盼弟知道社会很多人看不惯富人,弱势群体占据9成,在穷人与富人纷争中,只会站自己那边。
老太太一张嘴抵不过众人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余漫漫吃完乳糕,推开人群,蹲下身,拍拍李盼弟肩膀,“老登,来生意了。”
妈妈过世后,李盼弟霸占妈妈爸爸全部财产,还让小小年纪的她起早贪黑伺候一家子,好在村书记上门让她去读书,要不然她一直都在大山里,长大结婚给她赚彩礼。
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舅母接她回城,别以为舅母是好人。
舅母抢了属于她的房子十多年,不是为了过户才不会让她住。
妈妈生前被他们压榨,因为是女孩就要无条件服从娘家,去世后开始压榨她。
“正巧要找你,你拦住她不要让她跑了。”李盼弟眼泪收住,没有注意余漫漫的称呼,眼里只有钱。
打了好多次电话给她都没听,李盼弟专门来找余漫漫要钱,乡下房子太旧,她得拿钱出来给他们修缮养老。
“都散了吧,她是我外婆,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