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
不过和上次陈凡来的时候，有了些许不同。
很细微。
比如，一个龙首人身的生灵，在之前他是准备俯身跪拜的姿势。
现在壁画上，他已经跪下了一条腿。
再比如一个狰狞威严的魔神，之前手里是拿着一把伞型法宝。正准备打开。
现在伞已经打开了…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
都很细微。
乍一看，根本发现不了。
就像现在是之前的下一帧。
对，下一帧。
陈凡心神一震。
也就是说，壁画是在变化的。
在以一种微不可察的速度变化。
这一发现，让陈凡欣喜不已。
变化，总比一成不变要好。
一成不变，就是恶性循环。
有变化，就有一线转机。
这让他有了一些期待。他紧盯着壁画。
就这样，时间在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陈凡的亲眼目睹下，壁画上宏大的场面，又变了一帧。
陈凡激动的很。
他在等。
之前他是等着醒来。
现在他是等壁画上那宏大的祭祀活动结束。
或许祭祀结束后，应该会发生一些什么。
狭小空间里，陈凡感受不到时间。
不过他感觉要比上次在这里的要久。
是更久了。
而且久的多。
外界，万丈堂。
一座宫殿里，钟睛正守护在陈凡身边。现在陈凡的身形越来越虚幻了。
忽明忽暗的。
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这次从陈凡入睡，钟情就一直在旁边陪伴。
就这样，已经过去了九十九年。
接近百年，就算在宇宙海也不算太短了。
时间还在持续。
转眼两百年。
三百年。
四百年…
陈凡一直没有醒。
这些年，他的光影虽然如那风中烛火，但幸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