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在心间聚集、膨胀,一颗心被时时挤压折磨,让人几乎疯狂。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口子,去将其宣泄。
这个亲吻,便是那个口子。
在北疆的无数个夜晚,他念着她,直到心口刺痛。
那时候,他得不到回应,看不到希望。
时间穿过冬夏,那些辗转难眠、吞噬心魄的思念,终于有了回答。
他舍不得松开她,只想沉溺于她的回应之中。
呼吸凌乱间,他将她拥得更紧。
他的吻滑落,齿间扯咬她的衣衫。
云初微圈住他的脖颈,微微喘息,开口阻止:“谢暄,这是在城门外呢!你别太放肆!”
谢暄顿住了动作,语气之中有些委屈:“可是,微微,我好想你……”
是近在咫尺,揉入怀抱,也无法熨帖的想念。
是无数个日日夜夜堆积成山的想念。
云初微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并未回话。
谢暄霍然将人抱起,拢在怀里,提步往城中走去。
云初微勾住他的脖颈,脑袋埋在他怀抱中,任凭他的气息侵袭她的呼吸,充斥她的胸腔。
她低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暄将怀中的人圈紧了几分,低声说:“我听说你要来苗疆,担心你有事,所以安排好事情就南下了。”
云初微脸上带上笑意,随后想到了什么:“你可知,戍边将领,擅离职守,是什么罪名?”
罪同叛国!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见到他。
云初微捏着他的耳朵,微微扯了扯,低声道:“你呀!怎么还敢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谢暄自知理亏,抿唇不语。
他从刚一开始就知道,云初微带着两个婴孩,走不快。
可他还是跑死了两匹马,提早了三天来到了永阳城。
他等了三天才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根本没法等到她进城。
云初微见他不说话,有些不满:“谢暄,说话!”
谢暄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声音喑哑,眼眶微红:“我能怎么办?我一刻都等不了啊。微微,不如你告诉我,我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