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当时,我就想着倒卖药品赚点钱,但一直找不到买家。闲聊的时候,得知他是租界巡捕,又好赌,我就把我的想法给他说了,然后,我们就一拍即合了。”
“那你们每次是怎么交易的?”
“每次当我把药品攒到一定数量后,我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直接把药品送到他家里,当场交易。”
“那他家在什么地方?”
“他家在亚尔培路255弄19号。”
胡军杰冷笑一声,“张院长,你可不要糊弄我们,我们事后可是要核查的!”
“不敢,不敢!”
张院长抬起头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记得他家门口旁边不远处有棵老槐树,很好找的。”
“那你最近一次和他交易是什么时候?”
“就是我从方医生那里得到三支磺胺的当天夜里。”
“那药品的价格是多少钱呢?”
“这个不一定。”
张院长说道,“常见的药比较便宜,像磺胺这种药就比较贵。至于陈三倒卖出去是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
“那陈三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是早年从外地来沪的,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光棍一个。”
“那你这几年倒卖花品赚的钱去哪里了?”
胡军杰问道,“我们在你家里可是什么都没有搜到,而且,你也没有任何的银行存折。”
“这个——”
张院长抬起头来,欲言又止。
半晌,他哭丧着脸说道:“胡科长,我把倒卖药品的事都交待了,你们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王科长,你替我求求情啊!当年,我可是给你治过病啊!”
王天目阴恻恻的说道:“张院长,你要全部交待出来,我才好给你求情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给你求情?说吧,那些钱都去了哪里?”
胡军杰一拍桌子,“说,去哪里了?再不说,我就让你尝尝皮鞭沾盐水的滋味!”
张院长浑身一颤,露出惶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