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扛不住审讯的,就算你到时出来了,估计也是一个残废,说不好,你就死在里面了。你觉得,你认识的那些官员,他们敢向特高课要人?要是被特高课盯上了,他们自身难保。”
饶是常坤有太好的耐性,此时也被激怒了。
“张庆,你们这是欺人太甚!我常坤跟你们素无过节,为了一个小小的刘二,你们居然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真以为我常坤好欺负?”
方平冷笑道:“常坤,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来到这里,就是吃定你了!现在,外面有一百多条枪把这里包围了,你还能如何翻浪?我老实告诉你,现在,就是我一枪崩了你,也没有问题!”
“你想,哪个愿为一个死人出头,而得罪特高课?”
常坤一听,脸都白了。
这个嚣张的年轻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看向张庆。
张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三爷,别瞅着我看,我今天是配合方特派员办案,这主意都方特派员拿的,我只负责执行。你说,特高课的特派员,我敢得罪吗?南造大佐的人,是你我得罪的起吗?我劝你还是花钱免灾。有句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混了几十年了,难道这点都不明白?”
“想想,命都没有了,那钱留着干啥?”
常坤无语了。
对啊,现在形势对自己不利,好汉不吃眼前亏。
要是把这小子惹毛了,一枪崩了自己,那就亏大发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于是,他只好放低身价,低声下气的说道:“两位,我现在也拿不出十万大洋啊!”
张庆说道:“三爷,在我们面前装穷就没有意思了,谁不知道你是金陵的大户?要是你都拿不出来,谁还能拿出来?行了,赶紧的,拿了钱,我们好走人。”
常坤说道:“真没有十万大洋。再说,十万大洋,那么重,你们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么多钱拿走吗?”
张庆笑笑,“那就麻烦常三爷开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即可!我们自己去银行或者钱庄取就是了。这个不难吧?”
常坤的脸黑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叹了口气,说道:“那跟我来,我开张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