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咽了回去。
杜波依斯女士,苏正阳的声音冰冷刺骨,你是在教我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走!威尔逊一把拉住杜波依斯的手臂,我们该去享用晚宴了。
他几乎是用蛮力拖着杜波依斯往外走。切斯特菲尔德和席尔瓦更是连头都不敢回,仓皇逃离会议室。
总统,李云龙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现在就剩我们三个了。
他的军靴又往下压了压,罗曼诺夫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苏总统,您打死我都没用啊!罗曼诺夫声泪俱下,我根本没有决定这件事的权力,我只是一个传话的
求求您,放过我吧,他像一条可怜的虫子般在地上扭动,就算您把我打死,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啊
哦?苏正阳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你的意思是,你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茶壶,里面还冒着热气:你就是一个在这里浪费我时间的垃圾?
不,不是这个意思罗曼诺夫还想解释。
啊!!!
滚烫的茶水突然浇在他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罗曼诺夫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衬衫被烫得冒出白烟。
总统,李云龙冷笑着加重了脚下的力道,看来这位大使先生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我我真的没有权力罗曼诺夫在剧痛中还在喃喃自语。
没有权力?苏正阳将茶壶重重地砸在地上,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来浪费我的时间?来看我的笑话?
他蹲下身,抓住罗曼诺夫被烫得通红的脸:你以为我会相信,莫斯科派来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来谈这么重要的事情?
罗曼诺夫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我我真的
云龙,苏正阳站起身,拍了拍西装上的灰尘,看来我们需要用点特别的方式,让这位大使先生认清自己的身份。
李云龙脸上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笑容:明白,总统。
苏正阳整了整西装,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他站在走廊里,从口袋中取出一支香烟,慢条斯理地点燃。
啊!!!不要!求求你
会议室里传来罗曼诺夫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