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与细作勾结是抄家灭族的重罪,杜靖文甚至忘了脸上的疼。
乔染勾唇,“我是巴不得嫁入侯府的未婚妻,为何要说不利于侯府的谎话,到了肃政司,我便是大义灭亲!”
杜靖文眼睛瞪大,他嘲讽乔家的话,反倒成了她的优势!“不会有人信你,你也休想动摇我侯府!”
“金锦绣已死,听到你二人对话的唯我,能证明你清白的人也只有我,大盛与北凉在北疆对峙几十年,早就势如水火,勾结细作,谋逆叛国,侯府有几个脑袋,能抵过叛国大罪。”
乔染不卑不亢,一双眼睛平静却令人格外安心,迎秋哪怕知道自家姑娘扯谎,也将腰杆挺直,毫无惧意。
杜靖文算是看明白了,咬着牙,“你到底想怎样!”
乔染捏住他的下巴,“世子,收起你的刺,回侯府安心待嫁。”
“乔染!”杜靖文脸色怒红。
乔染轻笑,“怎么,世子想让我和金锦绣一样,回句杜郎?”
“再提他,本世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有这个本事吗?现在是你求我,请你拿出求人的态度。”
杜靖文扯开她的手,“你要什么?”
乔染擦了擦捏过他下巴的手指,语调薄凉,“跪下。”
“你别太过分!”
“我还有更过分的,你试试?”
乔染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回给他,但她带给侯府的将是灭顶之灾。
杜靖文自然不愿意下跪。
“吁,下车!”玄甲卫已到肃政司。
乔染掀开车帘,半点不停留的往马车下走,迎秋跟着下去。
“等等!”杜靖文妥协了,他跪在马车里,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一个华贵身影的走来,萧赫清凉的嗓音里透着些调侃,“乔二小姐治夫有道,世子尚未成婚便给你跪下了。”
杜靖文看到别人,连忙爬起来。
乔染行礼,“宁王殿下说笑,世子只不过在求我。”
萧赫撇向马车,“求乔二小姐何事?”
不顾杜靖文的眼神警告,乔染淡淡开口,“不要说出,他与金锦绣的私情。”
萧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