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心头一颤,拖着瘸腿跪下,“我赵同任凭姑娘差遣,万死不辞!”
翌日清晨,乔府门前停下辆华丽的马车。
卫琳琅哭着躲进了乔府。
“菲菲,你必须收留我,我爹说要把我的腿打断,送给使钱老头做妾,我趁他和几个姨娘今早都没力气,才偷偷跑出来!”
他的两个哥哥也都腿软追不上她,国公府她最大,才能逃的出来。
乔菲菲听她将昨晚乞巧宴上的事情说完,好看的眉头紧蹙着,半晌,她吐出一口气道,“琳琅,你们真的是大错特错。”
见卫琳琅不明白,她耐心解释。
“我不愿去乞巧宴的原因,你自然知晓,但我让乔染去,并非让你羞辱她。
乔染已然是乔家的一部分,她在外受辱,丢的便是相府的人,她的名声不要紧,但我父亲,还有乔家三房的所有子弟,都会被连累。”
卫琳琅后知后觉,“都怪翁莎莎,她话最多!”
想起昨晚,她恨不得扇翁莎莎!
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对杜哥哥藏有祸心!还把她当成杜哥哥,差点扒光她的衣服。
她越想越气,越气越不甘心。
“若昨晚乔染上套,我安排的大夫,会当场诊断她得了疯病,届时萧赫也中了药,我就让乔染爬上萧赫的床,第二天萧赫一定会掐死她!”
她原本能一箭双雕,解决两个大麻烦,偏偏紫苏茶出了问题,乔染竟然没出现幻觉,而萧赫也没吃糕点。
她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喝的很少,但药效却比乔染发作的还快。
她肯定是回去后才发的疯!
从北疆那种地方回来的人,平日里恐怕都是啃树皮,吃糟糠剩菜,毒药对他们的作用定是弱些。
乔菲菲听她居然连宁王都敢算计,不得不严肃劝解,“你要是不喜欢宁王,大可别让国公去陛下面前,为你二人牵线,满朝文武谁不怕他,你倒上赶着得罪他。”
“我其实也没不喜欢,他是王爷,大权在握,长相又那般好看,但是他……”
卫琳琅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堂堂国公府嫡长女,热脸贴冷屁股不说,萧赫每次见她,不是带她去牢房观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