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微微沉了下去。
“本世子想……再试试。”
“试什么?”乔染不解。
杜靖文自从清醒后,出入过不少烟花场所,可他深切发现,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一切的根源,便是乔染。
他掏出一个小巧的酒坛,为自己倒了三杯酒,“一杯天上乐,两杯壮凌云。”
接连喝下两杯,他拿起第三杯一口吞下,“三杯入黄泉!本世子不信,黄泉醉还不能让本世子重振雄风!”
砰的一声。
乔染用砖头,将杜靖文敲晕。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迎秋闻声,攥着铁耙冲进来,就见杜靖文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乔染拍了拍手,“明日,我们得出府一趟。”
迎秋蹲地,去探杜靖文的鼻息,还好自家姑娘手下留情,“世子怎么办?”
乔染拿起桌上的酒坛,“他不是三杯入黄泉吗,咱们就给他个黄泉地府。”
明月如钩,洒下银白色得光辉。
青峰截获飞鸽,将密信呈报给自家王爷。
萧赫打开信函,眼底浮上一抹幽深。
“太子这么晚飞鸽传书,难道……王爷,太子殿下许久不曾动作,这几日反常,恐会惹宫里不悦。”
飞鸽腿上有东宫的迹样,青峰眉头皱起,“还有一事,乔二小姐将武馆买下做了善堂,还将那位的病给治好了。”
太子密信,让乔染入青云书院,萧赫当她又招惹了谁,原来如此,她倒是能耐。
萧赫将密信放置烛台点燃。
看着自家王爷不动声色的样子,青峰干着急,“王爷,乔二小姐做善堂是好,可瞧瞧褚长安的下场,那位好过了,宫里肯定不会让乔二小姐好过。”
宫里做事阴狠,当年就不让那位好过,那位收养的褚长安,曾经多么的意气风发,如今沦落风尘,成为人人都可以践踏的男妓。
萧赫望着烛台里的灰烬,眼底薄凉如月,“太子让她入局,一个棋子,终归只能任人摆布。”
太子得人心,三皇子得宠信,一旦迈入东宫之局,便无回头路。
海棠院。
“别杀我,我不要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