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刘老夫人的处境从主动化为被动,撇清刘老夫人的关系。
刘老夫眼皮微动,人从榻上跳下来,“没错,老身被他们强迫至此,老身是清白的!真正在寺庙里偷男人的是她,这些人都是来找她的!
还有一个叫褚长安的楚楼小倌,她与那人眉来眼去,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众人顺着刘老夫人的视线看向乔染。
开福寺庙小,文宣侯府来访,主持特意腾空大殿,不迎外客,故而今日来诵经祈福的只有侯府的人,中途离开的只有乔染和刘老夫人。
与这几个妖艳男子有约的,也只能是她二人。
况且刘老夫人连名字都叫出来了,众人疑惑,莫非真如刘老夫人所言,他们本要找的是乔染?
杜靖文摸了摸脑瓜,感觉头上的绿草茬子又长出来了。
乔染的表情忽然震惊,而后变得悲痛,她双腿一软即将倒下,又被丫鬟扶着顽强的站了起来。
“老夫人,孙媳本欲帮您隐瞒,但您将这盆脏水泼到孙媳头上,孙媳心痛万分,只能实话实说了。”
她闭眼深吸,软弱无力的扶着丫鬟的手,将一个遭受背叛而不得不吐露真言的受害者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她定神站立,目光看向刘老夫人,“褚长安并非与我有勾连,而是与老夫人有私情!
孙媳昨夜亲眼所见,老夫人的侄子刘彪,将幽兰馆里的小倌褚长安,从后门带进老夫人院中!此事孙嬷嬷也知。”
孙嬷嬷是田氏身边的老人,也是云锦院的管事,办事沉稳有度,在府内有口皆碑。
田氏惊讶,“孙嬷嬷,你如实说。”
孙嬷嬷本与世子妃商量,将此事烂在肚子里,但这种情况,她只能开口。
“昨晚,世子妃向老奴询问库房账目的问题,老奴与世子妃同去库房清点的时候,见到老夫人的侄子刘彪,领了个年轻的白衣男子入府。
那男子走路时掉了个腰牌,老奴和世子妃捡来,发现腰牌正面写着幽兰馆,背面刻有褚长安三个字。”
孙嬷嬷昨夜将腰牌放到了袖子中,今日未换衣服,她从袖中掏出那腰牌。
“外男入府,还是幽兰馆那种地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