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文使劲嗅了一口迷情熏香。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而后猛地将田紫柔推开,“乔染,本世子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脱成这样,你是故意看本世子笑话吗!”
乔染两个字就像扇在田紫柔脸上的巴掌,狠狠将她羞辱在地。
田紫柔屁股着地,恨的险些窒息,“世子,你看清楚我是谁?”
杜靖文揉了揉眼睛,“乔染,你变白痴呢,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田紫柔指尖抓地,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世子,我是紫柔!”
“还紫柔了,你是紫柔,本世子就是紫菜,穿上衣服,这招对本世子没用。”
杜靖文起身,把衣衫腰带系紧,路过田紫柔时,步伐不稳踢了她一脚。
田紫柔忍痛扶着床榻站起来,杜靖文灵光乍现,忽然明白了一切。
他转过身,“本世子想明白了,本世子定是在为菲菲守身,迎娶菲菲之前,你们谁勾引本世子,本世子都不会有反应!你就绝了这个心吧!”
杜靖文终于为自己的不行找到了理由,他背起手,开心的迈步出去。
屋门大开,迷情熏香散去味道。
丫鬟听见动静进来,见熏香仍点燃着,而屋内只剩下田紫柔,丫鬟惊讶,“表小姐,世子竟有这般自控的能力。”不应该呀!
丫鬟将熏香扑灭。
田紫柔恨的捏紧拳头,“乔染,杜靖文,总有一日,我要你们跪在我面前!”
今日所受奇耻大辱,她发誓要千百倍讨回!
“阿秋!”乔染在马车上打了个喷嚏。
她们刚从善堂出来,往回走,迎秋将马车帘子放下来,“姑娘,夜里风大,小心感染了风寒。”
“无碍,就是吸到些细碎的鹅毛,鼻尖发痒。”乔染陪孩子们游玩许久,顺势收留了城隍庙来的孤儿们。
日久见人心,善堂认真做事,名声迟早会回来。
迎秋早上还在担心善堂的未来,这会倒看开了,不过,她还有有些忧虑,“姑娘,你说钟老不进善堂,却把书篓放在善堂门口是什么意思,他不会不收女弟子吧。”
许多书香名流在学问上建树颇深,却在做人方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