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将她引荐给院长,更别提买卖。
见他态度如此,乔染冷了声线,“能不能合作由院长定夺,我要见院长。”
“就你?院长忙着了,哪凉快哪呆着去。”管事示意她快走。
乔染不动,“你要是不让我见院长,就把昨天的银两还给我。”
“老子给你脸了!”管事坐下,把腿翘到桌上,“银子我花了,就是不还,你奈我何?”
管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作为青云书院的管事,他在商行间还是有点威望和地位的。
他便是坑了她的银两,她一介女娘,能对他做什么?乖乖吃瘪,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乔染气笑了,这种人欺软怕硬,你弱,他就玩命吸血。
她将窗前两个白瓷花瓶里的水倒掉,像提着流星锤般,走到管事桌前。
管事翘起的二郎腿惊的收起,表情逐渐失控,“你干什么,这里是青云书院,信不信我让皇家侍卫来抓你。”
砰的一声!
花瓶砸碎在管事桌上,吓得管事从椅子上跳起来。
乔染抬起另一个花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拿我多少钱财,我就砸你多少东西,砸到我回本为止!”
砰,啪,哗啦啦……
花瓶砸碎,书架推倒,砚台飞天,茶盏散落一地。
管事办事的屋子里,宛如灾难现场。
“我滴亲娘诶,祖宗诶,行,你等着!”管事怕了她,跑出门搬救兵,“来人啊,书院进匪了!快来……啊,院长?”
管家后背发凉,“院长,您什么时候来了,小的屋内有些不方便,您有事吩咐。”
乔染听到院长二字,箭步飞出屋门,“学生乔染,拜见院长。”她双手向前,拱手行礼。
钟斯伯眼眸沉邃,并不意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