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信你问徐芳和白玉。”
徐芳和白玉站起来,“夫子,就是乔染扔的,我两都看见了!”两人作为卫琳琅的铁板跟班,一口咬定就是乔染扔出的纸条。
其他学子,一部分事不关己,一部分的确没有看到。
乔菲菲眉头微凝,没有拆穿卫琳琅的谎话,却知道瞒不过赵夫子。
“还在这里巧舌如簧!”赵夫子今日所讲的便是“无以利口乱厥官”,偏偏卫琳琅几番狡辩。
“乔染今天刚来,如何画的出老夫,要真是她画的小像,只见过老夫一次,就画成这般形象,如此本领,老夫倒是要把她引荐给绍老了!”
绍老是京城颇有名望的画师,与赵夫子私交甚好,闲暇时候也会来书院教课。
赵夫子当场给了卫琳琅五下戒尺,斥道,“出去站着!”
卫琳琅眼眶发红,瞪了眼乔染,不甘心的走到门外。
徐芳和白玉缩回脑袋坐下去,立刻被赵夫子点名,“还有你两人,坐在前排如何看得到身后,书院是让你们读书的地方,拉帮结派、欺负新生,成何体统,都出去罚站!”
明眼人都知道,徐芳和白玉是卫琳琅的跟班。
卫家显赫,攀附卫琳琅的人许多,但赵夫子只管教学,旁的关系他一概不论,“坐在院舍一日,便是书院学生,不愿老夫讲课的,随时可以走!”
大家低下脑袋,女学选拔在即,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书院。
上午的授课过去,赵夫子刚走,卫琳琅就领着徐芳和白玉冲进来。
“乔染,你好样的,敢把纸条扔到我头上,散学后,我倒要看你,怎么平平安安的离开书院!”
“师姐威胁我?”乔染淡然收书。
周围的学子还没走,都假装收拾看热闹,卫琳琅扫了眼周边,往前迈了一步,咬紧后牙槽低声警告。
“从你府上到书院,每日需走半个时辰,我不是威胁你,是告诉你乔染,你死定了!”
乔染抱起书本,恍然大悟,“师姐提醒我了,从国公府到书院更远,你日日行此路线,若买凶杀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卫琳琅瞳孔骤然缩紧,她只想着半路把乔染揍一顿,乔染竟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