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问。夫人给淑雁挑的,是高门大户人品贵重的公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错过委实可惜。只是,我又不能一直留在京城,夫人们之间谈论亲事,自然得由夫人出面。”安国公坐了下来。
“我不放心。”柳姨娘扭身在一旁坐了下来。
“那就在塞北给淑雁定一门亲事算了。”安国公瞥柳氏一眼。
柳姨娘想了片刻,幽幽道:“那……岂不浪费了淑雁的品貌?”跟塞北的粗糙武将相比,自然是京城勋贵公子更好。
只是,夫人真的会愿意让庶女嫁得好吗?
她心里犯嘀咕。
“我就说嘛,得让淑雁回京相看。”安国公摊手。
“那……淑雁孤身在京城,我不放心。”柳姨娘低头小声说。
安国公生气起来:“孤身?!她的嫡母、兄长、姐姐都在京城,她怎么就是孤身一人了?!”
“反正妾身就是不放心。”柳氏不服气地嘟囔。
“那你就留在京城陪淑雁。”安国公不耐烦地站起身。
“国公爷!”柳氏急忙抓住安国公的袖子,“妾身留在京城怎么行?妾身得陪您啊!”
“哼!”安国公甩开柳氏,“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罢了,我就多余跟你商量!”
安国公摇了摇头,拂袖而去。
柳氏颓然坐进了椅子里,这还真是一桩两难的事,她得好好思量思量。
一晃数日,几场雨之后,天气凉爽了不少。
这日晌午,海棠送茶楼的女管事到角门处,回来时,恰好遇见盛怀臣。
因为素月跟在旁边,盛怀臣没有造次,只用又色又阴的目光盯着海棠。
海棠心中一阵发毛。
看样子,盛怀臣还没打算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