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平日里喝的酒味道更香醇一些。”盛怀瑾道,“想来不便宜吧?”
海棠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笑容不由得更甜了几分:“不值什么,这是我爹自己酿的酒。世子爷若喜欢,我就让我爹多送一些来。”
“竟是你爹自己酿的酒?”盛怀瑾惊讶地问。
海棠点了点头。
盛怀瑾端起酒壶,又倒了一盏,仔细地品了品:“确实是好酒。可曾起名字?”
“自家酿来喝的酒,哪里有什么名字。要不,世子爷给赐个名?”海棠眼波盈盈。
“喝了此酒,恍如见春山晨晓,就叫春山晓如何?”盛怀瑾含笑看着海棠。
“春山晓?当真是好名字。我回去就告诉我爹,世子爷亲自给起了名字,爹一定很骄傲,少不得要拿这酒出去显摆。”海棠笑道。
“这么好的酒,是该让旁人都知道知道……”盛怀瑾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停了片刻,他看向海棠:“你爹是不是想拿这酒出去卖?”
“会有人买吗?”海棠问。
“酒是好酒,只是要向酒监领取酒牌,才能售酒。酒若入不得酒监的眼,他们是不会给酒牌的。”盛怀瑾道。
见美人凝眉,盛怀瑾握着海棠的皓腕,在她耳边低语:“我觉得这酒可以一试。”
海棠的远山眉顿时舒展开来。她揽着盛怀瑾的脖子,软声问起向酒监申请酒牌的流程,盛怀瑾大致跟她讲了。
她又喂盛怀瑾喝了些春山晓。
盛怀瑾使坏,非要海棠与他一人半盏对饮。
海棠不胜酒力,不一会儿就有些薄醉,面如莲花,吐气如兰。
她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便被盛怀瑾扔到了床榻之上。
床帐落下,两人缠绵,春情无限。
盛怀瑾在山庄避暑了七八日,便回了国公府。赵曼香和海棠一起离开。只国公夫人带着宝哥儿要在山庄多住几日。
盛怀瑾引着许俊明见了酒监的人,就忙公务去了。许俊明大致知道了流程,按着酒监的要求,一步一步慢慢办起酒牌来。
海棠本没有抱太大希望,谁知道过了一个多月,酒牌居然真的办了下来。
到底在酒监手里走了一遭,许俊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