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宝哥儿落水那会儿,廖小姐曾经去过角门,说临时想起有点急事,要先行离开。但李嬷嬷听说宝哥儿被人推下了湖,不敢私自放人离开,就没让她出去。廖小姐闹腾了一会儿,没能如愿,才折返去了观水院。”
廖鸣玉冷笑:“你们国公府行事太不得体。居然限制宾客的自由,我真是闻所未闻。”
“险些出了命案,换到谁家都不能善罢甘休!廖鸣玉,你做贼心虚吧?”萧侧妃轻哂。
“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廖鸣玉一拂袖子,坐了下来,将脑袋扭向一旁,赌气谁都不再理会。
国公夫人冷笑一声:“给我看着廖小姐,不许她离开。素婵,陪我回去穿诰命服。我要去找郡主,瞧瞧郡主是什么说法。若郡主不管,我只好进宫去求太后做主!”
说完,国公夫人牵着宝哥儿往回走。
郡主之女身份是不低,可国公府也不好欺负!
贵女们都相互低语。
这时,盛怀瑾和余沐白一起走了过来。
“失利了。我和表弟原不想出来惊扰各位,但事关我的长子,我不得不出来为他做主。”盛怀瑾向众人抱拳。
贵女们都笑着说无妨。
余沐白看向廖鸣玉:“廖小姐,现有的这些证据,够你去大理寺走一趟了。”
“你们大理寺这么闲吗?”廖鸣玉瞥余沐白一眼。
“是,这两日还真有点闲。”余沐白摸了摸下巴,吩咐旁边的人,“带廖小姐走。”
两个婆子闻言来架廖鸣玉。
廖鸣玉吓得直往后缩。
此时,国公夫人穿好诰命服,拉着宝哥儿走了回来,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即将冲锋陷阵的士兵,斗志昂扬,任谁一看都知道,她绝不会退缩。
“鸣玉,你做错事承认就是了,真闹大了,郡主也护不住你。”云惜霜怯怯地劝道。
“都是你!都是你告诉我,因为宝哥儿不喜欢我,国公夫人才不考虑让我当续弦!我以为你说这话是向着我,谁知道你转头就把我卖了!现在想想,你是不是故意的?!”廖鸣玉在大理寺和太后的双重威胁下,情绪终于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