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便答应下来:“好。”
汝南郡王回到原处,上了马车,与盛怀瑾夫妇一起回国公府。
马车上,盛怀瑾见许卿姝眼圈红红的,似乎哭过。
“发生什么事了吗?”盛怀瑾的手指抚过许卿姝脸庞。
“没有。我请道长为我娘祈福,道长说我娘在那边很好。”许卿姝扯了个谎。
说着,她的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
盛怀瑾将许卿姝抱在了怀里。
许卿姝对梅蕊的感情真深。
突然,他想起余星瑶今日说的话。
“你以为她不会心寒?!”
“你不会以为她真的爱你吧?”
“你自欺欺人!”
盛怀瑾神色黯然了几分,却将许卿姝揽得更紧了一些。
回到国公府,安国公虽然病弱,还是撑着身子招待这个稀客。国公夫人亲自安排了客房。
汝南郡王只带了一个小道童,国公夫人特意拨了一个管事、两个小厮来照顾他。
将汝南郡王安顿好之后,盛怀瑾亲自去伺候安国公休息。
“今日的事,你怎么看?”安国公烫过脚,躺在榻上,问盛怀瑾。
“睿王怕是有些心虚。”盛怀瑾坐在床边的锦凳上。
“是。他怕余星瑶说出更多的事。他由我带走了证人,可见证人应该扯不出来他,但他怕余星瑶辩解的时候扯出萝卜带出泥,故而阻止了审问,将余星瑶灭口了。”安国公缓缓道。
“睿王才干是有的,只是不似先帝仁厚。”盛怀瑾抿唇。
“禁军和京营如今都掌握在睿王手中,我宫变前领的兵符也已经交了上去。睿王势大,我们明知他有猫腻,却不得不暂时认下。何况,塞北如今正跟北狄和十绝帮交战,大梁朝局不能再动荡。”安国公语重心长。
“是,儿子也是这个意思。”盛怀瑾道。
随即,他想起一事:“父亲怎么想到北幽屠村的事有内情?”
“你媳妇给我写信,我才知道端倪。”安国公回答。
“卿姝?她给您写信?她为何没有告诉我?”盛怀瑾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