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了。
“谁知道呢也许他很特殊呢只要我是想再见到否则还要再过多久能等到下一个乐子呢”。
房内最后那点窃窃私语我并未听到。
我迈出脚在船头行走,刚走一步,下一步停留在了半空。
我扫视了一眼船外的那片沙滩,此时此刻那片沙滩已经不复存在。
有的只是一片狼藉,峥嵘之地,多像是被调皮的孩童揉捏后的泥雕。
半圆形的扭曲世界仍然处于那片地方,其内发生的事情并看不透,看不清。
外面能看到些许残骸,痕迹,一处处被扭曲过的地方,一个个正在消散的大鬼。
送我过来的纸扎鬼也在一处沙滩上。
纸扎鬼的身躯像是被撕裂成几十块又被人用头发丝缝合上。
只是那缝合手法是多么的粗糙,粗暴,恍然看上去那并不像是缝合,反倒像是一种折磨。
纸扎鬼的魂体处于破碎的边缘也就是剩那么一口气,可那些漆黑头发丝吊住了它随时散去的一口气。
使得纸扎鬼能够体会着自己魂体逐渐虚弱,魂体各出四分五裂之痛。
我想更深入一些看清扭曲世界内发生的事情,想知道麻箐的现状,逆天长,黑舌等人的情况。
刚要往船头靠近,我又忽然停住了。
我看向自己的双手,只见自己的双手竟变得极为透明了,几乎快要消散。
这种状态这种状态本该只有魂体遭受泯灭般的重创或是魂体混快要消亡时才会出现的。
我没有遭受袭击,魂体上也没有什么重的伤势可魂体就快要消失了?
为何?发生什么?
疑惑,困惑占据思路,但我还是当机立断的拧身朝着来时走出的那个房间回去。
只走了两步魂体行进就好似陷入幽深泥潭,寸步难行,魂体无力。
此时那距离只有几步之遥的房间却好像有千里之远,伸手似若能触及,可又遥遥无期。
我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
魂体支撑不住了魂体的消亡实在是太快了这种恐怖消失速度连给我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其他反应,魂体就是要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