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船离去了一两年,而这一次时尘铜船只离去不到一个月。
这次茶茶在时尘铜船上等候了多久,苦熬了多久的时光?
余光扫到那些外来者留下的痕迹,这个问题不由得沉重了。
就如同现在我站在第三层的青铜殿宇门前,我竟不太想去推开这扇门。
可事到如今这扇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推开的问题了,而是我必须将其推开。
当我重新踏上时尘铜船,来到青铜殿宇前时这些已经都注定了
即便我不推开这扇门,这扇门依旧会被推开,被躲在里面的茶茶推开。
换上的皮囊,我以麻家的血脉推开了这扇门。
门户大大敞开,这个完全封闭的屋子在此时此刻被打开了。
首先落入我眼中的就是那个雄伟,气势磅礴的青铜王座。
若要控制时尘铜船的航向就必须用大异之人的血加上这个青铜王座才能做到。
上次见到茶茶也是在这个青铜王座上,她像是受惊小羊一样蜷缩在青铜王座等着我。
而这次我没有在王座上看到茶茶。
当即抬首四处环视,将青铜殿宇内部细细审查一遍。
随着这里的一面一角落入我眼中,我的眼神渐渐发生了惊变。
审查彻底,青铜殿宇的任何阴暗角落都被我仔细搜查了一遍,就连那个与时尘铜船为一体的青铜王座也被我检查了几遍。
做完这些最终的结果就是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这里如茶茶初带我来此时一样,空旷完全由青铜构成的封闭屋子,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有那个青铜王座。
现在如那时一样,空荡只有青铜只有那个青铜王座。
茶茶她没在这个屋子内!
她没继续在这里等我。
“茶茶”我没有任何迟疑的冲出青铜殿宇,扛着一跃从第三层回到第一层的甲板上。
之后这艘时尘铜船的任何部位,任何角落都曾有扛着棺材我经过,
我几乎是把整艘时尘铜船给搜查了个底朝天,所有的角落,偏僻之处都被我找了一遍,
最终我再一次回到了第三层的那个青铜殿宇,将殿宇的门关上与外面夜色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