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会这样干的软弱中又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坚持,她的意志从来都不薄弱。时尘铜船上接近无限的时间她都能熬下去。”
“终究是我来晚了。”
“你的血肉躯壳,她的身躯被我保留了下去, 我用能力将那摊血泥重新拼凑成了她。”我盯着麻子故意将这件事道出。然后观察她的反应。
麻子还是那样没有动容,似乎那具血肉躯壳已经与她无关:“你想来留下就留下吧。”
“那如今只是一具空壳而已,不是她也不是我。”
我略感失望,迟疑问:“她还有可能复生吗?”
麻子疑惑不解:“我没法彻底杀掉她,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不过她已经融入了我,只剩一丝意识钢印。”
“兴许我要是回到那具血肉躯壳中再继续沉睡,说不定那具血肉躯壳还能再诞生一个意志,只不过那不会是她,也不会是我,只是新的意识。”
“再说那具血肉躯壳即便还在,也已经回不去了。”
我扫视一眼阴阳铜棺,茶茶的血肉躯壳就在里面,其实麻子说的话从我知晓茶茶是血肉躯壳产生的意识时我早就猜到了,我也清楚。
那具被我重新塑造的血肉躯壳虽然有着茶茶的外貌,特征,但那已经不再是茶茶。
麻子的话很对,假以时日那具躯壳再次诞生意识,那个意识也与茶茶没有任何瓜葛。
这世上若是真想找到与茶茶还有联系的事物恐怕就只有眼前的麻子了。
茶茶的意识有一部分融入了麻子,这是有可能的。
我也从麻子身上感到了一丝熟悉,不过我倒宁愿没有。
因为面对这样的麻子我有些不知要做什么。
杀掉麻子已经没有意义了,或许某个层面上那是又杀了茶茶一次。
麻子有错吗?
没有,正确态度来看的话,茶茶才是最不应该存在的,
那就像是一个主人不在宅子里忽然被人鸠占鹊巢了,当那个主人回来之后这个鸠占鹊巢的人自然要被清理。
茶茶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更是无辜,麻子也是无奈,她想要行动,想要自由就只有清除茶茶这一束缚。
只不过麻子没有清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