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肆。
罗氏兄妹以为纸张是为了抄书,就没多问。
反倒是沈逾白塞给罗二舅一锭碎银子。
罗二舅用手捏了下,该有二两以上。
“你如今身子弱,还要考科举,急着还钱做什么!”
罗二舅板着脸。
“等以后缺钱了再找二舅借。”
罗二舅知道沈逾白是铁了心要还钱,也就收下了。
考科举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一大家子供一个人读书都很难,靠着抄书来赚钱考科举就更难了。
“若明年被逐出族学,就让你大舅教你读书,你大舅也是秀才,不比族学里的先生差。”
罗二舅是好心,话里却已经肯定沈逾白明年中不了。
罗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她心里,沈逾白几年没碰书本,哪里就能考上。
听了罗二舅的话,罗氏又高兴又紧张:“大哥会答应吗?”
“总不能看着逾白没书读,到时候我跟大哥说。”
罗二舅大包大揽。
等说完才发现沈逾白正看着某处。
他也跟着看过去,是间茶馆。
“想喝茶?”
“没有。”
沈逾白脸上无波无澜,刚刚那茶馆里对坐喝茶,相携离去的人,分明是他的好大伯和陈家二房。
两家原本正在议亲,日前才听说有些不顺畅,茶馆里看起来却和睦得紧。
沈逾白眉头一皱,却并不打算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两人。
他身体已经好了,大房再有什么阴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回家比来县城快些。
沈逾白回家后,把云水纸先传送过去。
再把自己被掌柜拉着买云水纸的事情告诉了苏锦。
“茶壶我这儿很容易买,你可以答应下来。”
沈逾白:“琉璃在大越很少见,多数都是做成琉璃灯、琉璃盏,琉璃壶实在少见,可以卖高价,不过我先要为它想个出处。”
总不能平白无故就出现。
苏锦想了会儿,给沈逾白出主意:“你要不要弄个琉璃作坊掩人耳目?”
“经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