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多份力。”
沈逾白笑道:“那就劳烦三叔了。”
“不麻烦,咱是亲戚,本就该互相帮忙。”
王氏嘴上应着,大力把沈守义往车子上推。
路上虽没多少积雪,却因天冷结了冰,为了安全,沈泽走的官道。
牛车没有遮挡,寒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沈守义和沈泽的鼻子耳朵冻得通红,被裹得严实的沈逾白手里抱着暖手宝,身上又贴满了暖宝宝,并不觉得太冷。
牛车到府城时午时已经过了。
沈逾白让沈泽将牛车赶到府衙旁的一个院子前停下。
院子门口摆着两座威武的石狮子,朱漆大门很是气派。
不过这种大门不是沈逾白这等白身之人能进的,他敲开了旁边的角门,说明来意。
角门被关上后,沈泽惊道:“逾白你来知州家干什么?”
沈逾白道:“来求见知州大人。”
沈泽一惊:“你认识知州大人?”
“今日之后便认识了。”
沈逾白的话让沈守义和沈泽面面相觑。
知州大人是大官,能见你一个小老百姓吗。
沈守义道:“我们还是走吧!知州大人是什么样的人物,哪里会管你科举报名这样的闲事。”
若一个弄不好,得罪了知州,不止逾白一个人要遭罪,他们整个沈家都得被牵连。
沈逾白静静看向沈守义,声音平静:“二叔和泽叔在外等着小子就成。”
沈泽神情尴尬:“你二叔说得在理,咱还是回去吧。”
他在心底暗暗感慨沈逾白还是太年轻,竟然想来找知州大人告县尊大人。
都说官官相护,知州大人就不会为了逾白得罪县尊大人。
若县尊大人记恨上沈氏一族,到时候故意将沈氏一族考生都给落榜可怎么办。
“既来了这一趟,定要见见知州大人才可离开。”
沈逾白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好似恭敬,实则冷漠至极。
沈守义急得直哈白气:“你怎么就不懂,这里不是我们能来的地方!”
沈泽赶紧拦住他:“你也别急,知州大人不会见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