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我的脸面。”
将字条传送过去后,他迟疑片刻,还是决定继续将心中所想写出来:“虽其他三人也通过了县试,然我是族中最有希望往上走的人,族长必然力保。”
若他与其他三人中任意一人有矛盾,族长定会选他。
这是潜力决定的。
县案首与其他中了县试之人并不在一个地位。
这些话说出来便过于狂妄,叫旁人瞧见,定觉得他眼高于顶。
即便给苏姑娘瞧见,也有损苏姑娘对他的观感,属实不妥。
也该偶尔向苏姑娘展示真实些的他,这个度并不好把控。
字条再次传到他手上:“还是很亏,咽下这口气多难受。”
沈逾白无奈而笑。
他已将话题避开了,苏姑娘竟又转回来,还在为他不平,完全没留意到他话语中的狂妄。
如今难受的不是他,是主屋与大房。
自从被沈逾白送回来后,主屋一直没动静。
直到傍晚,众人才发觉沈守忠和沈鸿业没有回来。
一番询问才事情原委,沈老汉急得催促沈守义赶紧带人去找。
晚上沈家湾的青壮都被喊了起来,四处找人。
找了一整夜都没见到人影。
第二天一早沈守忠带着沈鸿业回来了。
沈守忠怒气未消。
沈鸿业面如死灰,一回来就将自己关进屋子里,任凭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出来。
“大哥真贪心,鸿业都中了县试,他还嫌名次低了,把鸿业拉着去陈家好一通闹,那陈家是善茬吗?当场批评鸿业资质差,文章写得烂,能考中就不错了之类,把鸿业弄委屈了。”
王氏边嗑瓜子,边把自己从主屋打听到的消息讲给罗氏听。
她大儿快成亲了,瓜子是昨天去县城买的,新鲜得很,就着沈鸿业的事儿嗑,香得很。
罗氏叹口气:“多少人中不了县试,鸿业都中了还在意名次干什么。”
“你不知道?”
王氏惊讶。
罗氏傻乎乎问:“知道什么?”
王氏一拍大腿,“哎呀”一声:“鸿业放话要比逾白考得好,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