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谋夺了这么好的亲事,还没过门,就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以后还怎么和谢玉惜斗?

    “二姐,你别担心,我从玉惜手里把这个买走了,没有信物,也没有订婚书,她以后就是想闹也闹不出什么大事。”

    小周氏将两家定亲的玉佩拿了出来。

    安姨母扯了扯嘴角,她才不是在担心。

    低头看着玉佩,心道,还好小周氏有点脑子,知道拿走定亲的信物。

    她颇有深意地嘱咐谢湘怜:“湘怜,玉佩千万收好,说不好这块玉佩,以后就是你的护身符。”

    “护我?”

    谢湘怜觉得好笑,又不是寺庙里求的符,还能护人?就算能护,也是护谢玉惜吧?怎么会护着她?

    安姨母笑笑不说话。

    要不说有的人蠢,她都提到这个份上,谢湘怜还一点都没悟到。

    也罢,以后外甥女求上门的时候,再施舍她两句。

    “咣——”

    杯子碎了一地。

    雪翠听到谢玉惜房里的动静,悄悄靠过去,听到里面还有哭声,秦妈妈一直在旁边低声劝着大小姐似的。

    凝神一听,仿佛在说“头冠”、“一定是谢湘怜”之类的话。

    销金水果然厉害,看来是把鸾凤头冠融得渣都不剩了。

    雪翠暗笑着离开。

    今晚不锁院门,她找了个没人盯着的机会,溜出去告密。

    她不知自己前脚才走,含茹就从黑暗中现身,回到房里告诉谢玉惜:“大小姐,她果然哈巴狗一样急着找二小姐邀功去了。”

    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刚知道雪翠叛变的时候,含茹替主子恨,现在更多的是厌恶,怒骂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咱们院里还藏着这种黑心烂肺的东西!”

    含茹越想越气,她还不明白一点:“大小姐,您为什么还要做一场戏给她看?依着我的性子,趁着夜里还有时间重刑审一审,拔了她的十根指甲,拷问出她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背叛我。”谢玉惜低声道:“我还想看看,她怎么能全身而退?”

    秦妈妈则很担心。大婚的时候,可不能出现不吉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