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到环秀堂休息,和秦妈妈关上门说话。

    “含茹怎么样了?”

    谢玉惜先关心起自己的人。

    秦妈妈温声道:“今早一开了二门,我就让连翘悄悄请大夫进来给含茹看过,说是至多五副药就能好全。”

    听起来不算严重。

    “那就好。”谢玉惜点头。

    秦妈妈没能跟去议事厅,一直牵挂着,两步上前,顺势在谢玉惜身边坐下,低声问:“今天认亲认得怎么样?”

    昨晚到今早发生的事,不能说不惊心动魄。

    谢玉惜身子骨松泛下来,靠在引枕上,似笑非笑:“伯府的亲戚,都好着呢。”

    比小周氏和谢湘怜母女,可有意思多了!

    谢玉惜歇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将今天上午的事,娓娓道来。

    秦妈妈吸了口冷气,额头冒着冷汗,一摸,凉凉的一片。

    她不由得提心吊胆:“不知道咱们家跟伯爷定亲的的时候,二姑奶奶代你出嫁的事,老爷太太坦白了没有。”

    要是没有说清楚,还真是个隐患。

    秦妈妈咬牙:“纵然你和齐家状元郎没有什么,就怕别人不这么想呀。”

    “是啊,”谢玉惜轻声说:“我们娃娃亲定了许多年,我一直为他守着妇德,极少在人前露面,生怕成婚前招惹是非。

    “本来及笄就应该嫁到他家去,他说要考科举,自然是读书为大,我等着他中了举人又中了进士,考上状元又进了翰林院,等啊等,等到十七岁……”

    哪怕她和齐汝望没有见过面,对他无心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