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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惜也打算瞧瞧京城门当户对的贵女们。
就这样,谢玉惜带着梁珠和香姐儿一起出门。
京城的赏花宴,一半都是为了给自家儿女或者小辈相看,谢玉惜也不瞒着自家的情况,梁鹤未娶,梁珠未嫁,所以西宁侯府成了一块香饽饽。
谢玉惜也没打算瞒着一些不好的情况。
梁鹤的腿虽好了,好成什么样她不知道,会不会再复发她也不知道,只能说:“我二侄儿长得一表人才,为人也好,只是身体上稍有不妥。”
她说的是“稍有”,但谁都知道,相看嘛,一定是把自家孩子的坏处往小了说,好处往大了说,甚至有些坏处不说。
“能放在明面上的坏处,那都不算事儿了。”
所以,许多京城贵妇对西宁侯府的二爷敬而远之。
谢玉惜叹气,就知道会这样,不过她也不灰心。
“真金不怕火炼。”
且还有一个梁珠,凭一张乖巧倾城的长相,一手好画技,和温顺的性格却会理事的本领,瞬间炙手可热。
同来的陈真真都替李惠风感慨:“危矣!危矣!”
前来打听的人太多,谢玉惜都应付不过来了。
梁珠也在众夫人的夸赞中,有点紧张,她不怕和她们打交道,只是她突然想起了李惠风为她做的事,他给她写的信。
赏花宴结束回家,一路上梁珠都闷闷不乐。
谢玉惜哄睡着了香姐儿,转头问梁珠:“怎的了?”
梁珠犹豫了半天,才低声问谢玉惜:“婶子,我,我不想再和这些贵夫人们打交道了。行吗?”
“当然行呀。”
谢玉惜道:“别说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嗯。”梁珠略显低落地应一声。
谢玉惜听出点别的意思,她忽问:“你是不想在她们面前提你的亲事,是吗?”
梁珠张了张嘴,没有否认。
她说:“婶子,我,我……我好像食言了。”眼圈都微微红了。
“怎么?”
谢玉惜轻轻拍着梁珠手背。
梁珠把自己的心事告诉谢玉惜,她从前是想以家族为重,以叔婶之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