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韵的拳头硬了。
“没吃着,再来。”
“再来,再来……”
“再来……”
没办法,群众呼声太高,两人只能再来一次。
莫从之嘴角一直上扬,这活动他喜欢。
可每次都是眼看着要咬到糖了,绳子就被拉起来,两人又亲到一起。
一连三次,韩清韵彻底急眼了。特么的,她快到发疯边缘了,谁都别拦着她,她想一脚一个都踹飞。
莫从之看出她媳妇儿要怒了,对着战友和损友们说,“差不多行了啊,别太过分。”
“嫂子,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说着,又把糖吊了起来。
韩清韵这次学聪明了。
就在两人快咬到糖的时候,她眼疾手快,一把把糖抢了过来“这不就完了,你们也没说不能用手抢。”
我就这么不讲理,就这么强盗,怎么了?
众人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
“弟妹厉害!”
“嫂子这招绝了!”
“对啊!谁说不能用抢的?”
韩清韵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嘘!终于过关了。
“来来来,还有俯卧撑,莫团,一百个俯卧撑。”
韩清韵:这个好,跟她没关系,累的是莫从之。
“来来来,弟妹躺下,莫团,上啊!”
韩清韵,“……我躺个鬼啊!莫从之,我忍不了了,能打人吗?”
莫从之赶快拦住,“别闹了,我媳妇儿脸皮薄。”
其实是真怕她媳妇儿揍人啊!
天地良心,他是真为这些人着想,这些死人还不领情,他都听见她媳妇儿那小拳头捏的嘎嘎响了。
终于把起哄的战友赶走,剩下的几个损友和家里人,下午要赶火车回家。
赵桂云临走的时候拉着闺女女婿,“这边习酒是办完了,在老家那边还没办呢。
你们两个啥时候有空回老家去,咱得把喜酒给补上,不然成啥事儿了。
杨树沟的乡亲们,咱们得招待,不能人走茶凉。
老四那瘪犊子也得回去,我是要脸的人,他们回去我还得装慈母,就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