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传回去,他们也只会笑她杞人忧天。

    男人点头:“好,我们愿意接,但是,如何修,修在哪儿,要听我安排。”

    但对元舒,他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要听他的。

    “不行,凭什么要我们听你的”另一队人顿时不服气。

    年迈一点的这人,叫做王桥,年轻一点的这个叫做乔梁。

    元舒眯了下眼眸,“两位大师不必争吵,各忙各的,我两位足够的人,各自修一个,谁修出来的水池最好,便听谁的,凭本事说话。”

    “乔某没意见,就依王妃所说。”

    “王某也没意见!”

    就这样,二人签了文书,签署之前,元舒一再强调。

    “我不是跟诸位闹着玩,从材料到用人,全交给你们,我要的是不出差池,若谁糊弄我,我便要谁的脑袋。”

    乔梁没说话,签下了文书,王桥犹豫了一番还是照做。

    随后,乔梁嗫嚅了一句,“王妃,能否预支在下百两银子。”

    “好。”

    元舒痛快地给了一百两的银票,王桥见状,也问她索要,她都给了。

    储水池同时挖了两个,等深度够了,接下来建造的事情,便会交给他们双方人各自处理。

    为了以示公正,两边的人都是一样多,裴云野和元舒只看,监督大家不偷懒,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插手。

    一晃过去了半个多月。

    裴渊临与自家父亲,因为脚程快,已经快走出岭南的范围。

    这天傍晚,父子俩看向岭南的方向,二人谁都没说话。

    “王爷,该用膳了。”

    心腹远远站着行礼,咬咬牙,还是打破了气氛。

    “知道,你们先去。”

    裴渊临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看着身侧伪装成贴身侍卫的自家亲爹,“爹,我们去用膳。”

    “嗯”

    这次一别,最少半年见不到,如若对方不退兵的话,僵持个一年都是有可能的。

    父子俩都知道,还没开始,谁也没提起这件事。

    元舒他们这边。

    撒下去的秧苗长势喜人,大家开始整理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