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姐,来,小鱼儿心儿,喊我舅舅。”

    兄妹俩默默地啃着点心,一脸懵圈地看着他。

    “??”

    元舒嘴巴微张,“如此草率,你祖父知道了,不得打断你的狗腿?”

    “他现在就我一个出息的孙子,他舍不得。”

    苗飞一副我轻松拿捏的表情,让元舒无言以对。

    “你真是吃错药了,来,让我把脉看看。”

    把脉之后,并没有发现异样,倒是察觉到了他体内的本命蛊,“你这蛊,会吃宿主的脑子吗?”

    活到老学到老,许多蛊的作用,她其实也不是很了解。

    苗飞:“”

    另一端,裴诗诗进屋取药箱,齐意不忍她来回跑,索性随她一起。

    “你坐这儿,我找一把剪刀。”

    裴诗诗让齐意坐在一张椅子上后,转身就打开药箱。

    “不用这么麻烦。”

    齐意将宫绦(tāo)解开,然后松开衣裳,用手肘往下一压,露出了肩膀和受伤的后背。

    裴诗诗一回头就看到他衣裳半挂在身上的模样,配上他那张清秀温柔的脸。

    秀色可餐这四个字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好。”

    她没多说什么,手持镊子,将扎进肉里的暗器拔了出来。

    这暗器只有一节小手指头粗,也许是因为袖箭没有彻底完工,威力不算大,因此暗器没有没入肌肤。

    拔出暗器的时候,便有血渍冒出来。

    “都怪我不小心!”她咬了咬唇瓣,用褐色的液体蘸着干净的棉布迅速擦拭伤口。

    随后她将元舒给自己准备的金疮药倒上去,上好的云南白药,止血效果杠杠的。

    “血止住了!”

    裴诗诗激动的模样让齐意觉得好笑,“不用担心,伤口不大,我是大夫,我心中有数。”

    “伤口没有大小之分。”

    嘴上这么说着,裴诗诗转身取来布条,仔细地将伤口进行包扎。

    当她在齐意胸前将布条打结的时候,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樱桃,脸瞬间就红了,手也发抖。

    “好,好了。”

    但她也是头一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