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杀了她还不够,还要来再杀她一次吗?”
“这就是你的爱?还是你因爱生的恨?”
“以爱为名,就算杀人放火,也可以高高在上做那无辜之人吗?!”
“武侯叶楚月,就是我族的真正门主不是吗?是你越俎代庖,是你恩将仇报!”
拓跋璇犹如愤怒的野兽般低吼出声暴喝,猩红的双目怒视跟在权清皇身侧效忠的古武族人们, 陡然道:“叶门主就在瘴气天海,尔等还不跪拜?”
“你说她是门主,她就是了?”
权清皇笑道:“拓跋啊拓跋,我待你不薄,你说本座恩将仇报,又岂知,是你在以己度人,恩将仇报的是你。多年来,本座供奉初代门主,教导我族信徒,从不忘初代门主之恩情,我族中人看得真真切切,不容有假。本座和我族战将,感情深厚,是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战友。我族战将何其伟大,为了我族,献祭于阵,就是希望看到古武的真谛。”
“事实胜于雄辩,拓跋璇、郭昭,尔等这些古武一族的叛徒,岂敢扰乱我族的斗志!”
权清皇狭长的凤眸杀气腾腾地看着拓跋璇。
拓跋璇越想杀她,越是站在她的对立面。
她就会愈发的兴奋。
她用了很久的时间,制造了一个命题,就是为了证明她是对的。
拓跋璇的倒戈,是因为发现了作为替代品的真相。
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受。
正如当年的她。
古武族人们摇摆不定,既不信拓跋璇所说,亦在思考权清皇的话。
就像是站在了三岔路口的迷途小兽,迟疑着,犹豫着,心思沉重着,只为找到一条正确的的道路。
“吼吼吼吼吼。”
“………”
怒灵哀婴的兽吼鸟鸣不绝于耳。
楚月悬于瘴气天海,和萧离、屠薇薇、夜罂共同经历着无数次的断骨重组。
在这个过程中,文明之气的金色光华符文,会随着碎骨进入到骨缝。
身体原是排异的,既是难以承受这等气息,更是互相排斥,犹如相爱相杀的夫妻。
但在一次次的断骨重组中,仿佛是铸剑师在周而复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