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君醉犹如屠夫刀下的野兽,阵阵颤抖的嚎叫出声。
他的影子被分割出来。
冰冷的机械符文相连在一起成了绳索,将他的脖颈死死地桎梏。
“君醉,是我儿……”祝君好发愣。
她满身煞气冲出了女修剑,不由分说就去抱住了从楚月影子分裂出来的褚君醉。
褚君醉,是周怜一步至关重要的棋。
“啊!”祝君好才靠近儿子,就被灼伤了灵魂。
楚月虚眯起犀利的眼睛看去。
祝君好的手燃起了一阵白烟。
亲生儿子的献祭,比七位古武战将的花肥有用多了。
周怜布局缜密,想先以七位古武战将打头阵,用怒灵哀婴吞噬地上的生灵,再以血液之气浇灌,待到时机成熟就能够献祭褚君醉。
然而周怜没有想到自己被一步步逼到了绝望的境地。
于是,他不得已拿出最后的杀手锏,直接引爆阵法。
先前的八成胜算只剩下四成了也要一试。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若再毫无胜算,就真的一败涂地。
周怜为自己留下的诸多后路都在和楚月的博弈之中一一化解。
不管是云烈的一缕残影还是七位战将在关键时刻的倒戈,都给了周怜沉痛的打击。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精心筹划胜券在握的计谋,居然过了如此之久还没得到胜利。
褚君醉被一圈圈冰冷符文给环绕住,犹如襁褓里的婴儿既没有活动自如的能力亦无这份动弹的自由,符文锁链的尽头犹如狗链将他缠住,那些符文都在他的神魂影子之中生死相随,是周怜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种下的,只为今朝的图谋。
他血红着眼睛,痛不欲生地看着周怜。
周怜告诉他。
他背负血海深仇。
他的父母亲人,都被仇人所杀。
于是,背负血恨而活的褚君醉,日以继夜,挥洒血汗而修炼,时时刻刻都不敢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却从未想过,周怜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所谓的父亲把他关在狭窄的屋子,稍有不听话就在凛冬时分将他丢进冰冷的潭水里,见他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