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就说她方才怎么那么爽快和离,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为了阻止定西王与凌策军师的婚事,竟把战家库房都搬空了?啧啧~这手段~”

    “太卑劣了!宅门女子就是手段多,完全没法和凌策军师比!”

    “人家凌策军师思得是安邦定国之策,她想的就全是争风吃醋、勾心斗角!”

    一众鄙夷声中,战寒征本就冷硬的面容,更生威压凛然。

    “陈氏,你手段竟这般卑劣!”

    亏他方才还高看她一眼。

    “来人!”

    冷硬的命令声落,守在门口的两名将士走进来,从后猛地一踹陈玉皎的后膝。

    “咚”的一声,陈玉皎猝不及防被踹跪在地。

    将士还拿着长矛架在她的后脖颈,将她押趴在地面。

    一头白发散落、趴在地上的她,就像是个囚犯。

    战寒征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一米八四的身型,久居战场,寒而生畏。

    那黑色的鞋子抬起,落踩在陈玉皎粗糙的手上。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陈氏,本王对你无意。

    你所做这些,只是徒劳!

    将钱财交出,我可既往不咎,否则——军法不留情!”

    偷盗钱物,威逼定西王,其罪当剐!

    他脚上的力道加重,陈玉皎被麻绳勒破的手腕,又流淌出汩汩鲜血。

    那鲜血染红她凌乱的白发,也染红了她的眼。

    这就是她挚爱了九年的男人,曾经仰望着的神祇。

    原来……也不过如此。

    陈玉皎用力几个挣扎,竟挣开控制押着自己的长矛。

    然后,她站起身,抬起手——

    “啪!”

    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战寒征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