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年就已经空了!只是一个空壳!

    连公公的县令之位,还是她帮忙苦心筹谋而来!

    若不是她用嫁妆经营维持,战家撑不到战寒征立功这日!

    陈玉皎的目光还扫向现场所有人:

    “还有你们!个个朝中肱骨大臣,社稷脊梁。

    无凭无据就口头定罪一个女子,句句斥责非议,这就是你们的处事之道、为人之则吗!”

    清丽的话语如利剑锋利,在整个祭祀大典之上回荡开来,掷地有声。

    现场众人全被质问得沉默无声,面红耳赤。

    战寒征更是第一次被人打巴掌,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厉眸射向身旁的妇人:“母亲,她所言是否为真?”

    吴氏被看得眼神闪躲,却一口咬定:

    “寒征,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我就算经商不利,也不可能把那么多商铺良田全亏出去啊!

    我把偌大的将军府交给她打理,是信任她,才从不过问。

    若不是今日你们查,我还不知道库房空无!”

    “就是!我小打小闹,能赔几个钱?祖母一个月吃那点药,能把偌大的战家都吃空吗?”

    战明曦愤怒斥骂,“定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贪污了我们战家的钱财!还反咬一口!

    她该死!该浸猪笼!千刀万剐!”

    “行了!”

    燕凌九听到某些词汇时,不耐烦地站起身:

    “区区小事,让人去查整个将军府的开支账目,便有定论。

    凡事冷静,抽丝剥茧查清证据就行,何必这么吵吵嚷嚷?”

    燕凌九一副睿智聪明的大家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