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子。

    “华秦用胭脂的女子本就少,她还去那么偏僻之地,真想亏得底朝天吗?”

    “而且她似乎是个华秦女子?华秦人对胭脂水粉制造有经验吗?”

    “做出来的东西怕是用了都要烂脸!”

    “铁定是哪家的千金一时兴起出来历练,拿着钱打水漂哟~”

    一声声议论此起彼伏。

    长街上。

    战寒征与燕凌九并肩策马而行,其后跟了队人马,全驮着喜庆之物。

    他们在置办婚事用品。

    路过金枝街时,那些议论声不禁传来。

    战寒征眼角的余光随意一扫,就看到街巷那尽头处,光线暗淡的木楼前,一抹戴着帷帽的身影伫立着。

    长长的轻纱罩住她的身形,看不见她的脸,却能看出两分属于她骨子里的清冷。

    是她。

    陈玉皎……

    燕凌九见战寒征的马停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陈玉皎那抹柔白的身影。

    她好看的凤目顿时一眯。

    又是陈玉皎?她怎么这般阴魂不散?

    且战寒征是因为她,停下了……

    跟在其后的赵嬷嬷也停下牵着的板车,微微皱眉道:

    “陈氏好像是要开个胭脂铺子?”

    这七年来,陈氏天天在家里女工刺绣,洗衣做饭;一个曾经娇生惯养的公主,竟然也会开这些铺子吗?

    燕凌九冷呵:“妇人就是妇人,她也只会开这些女子家家的玩意儿了。”

    赵嬷嬷想起这,顿时点头附和:

    “对喔,胭脂水粉这等玩意儿俗不可耐。陈氏除了这些,哪儿还会什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