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这是威逼利诱。

    也是战贯墨第一次给她钱财讨要计策。

    可惜……

    陈玉皎抬起手腕,慵懒扬出两个字:“乏了。”

    春鹭会意,立即上前搀扶她。

    四名武卫更是直接将战贯墨拉开,厉声道:“勿扰公主安宁!”

    他们坚硬的身躯形成一线,拦住战贯墨,不给他任何靠近陈玉皎的可能。

    陈玉皎就在其余武卫的护拥下、在春鹭的搀扶中,迈步而去。

    夜色下,她身姿宛若高华清冷的皎月,再也无法攀及。

    战贯墨看着,心中的怒火却一涌再涌。

    陈玉皎……一个儿媳妇,怎能这么目中无人、不知礼义仁孝!

    直到第二日,战贯墨还是没有想到办法。

    他在县衙的书房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外面不时传来县丞的声音:

    “战县令,北地郡郡守到了。”

    “陇西郡守到了。”

    “西河郡守到了。”

    ……

    越来越多的人赶来,就等着今日这场议事会。

    连朝廷史官也到了,准备记录此次庭会的内容,呈交上头。

    众人被安排在议事大厅,人人都在道:

    “那位此次新策,实在是太雷厉风行。”

    “若是没有好的方策安抚世族,恐怕会引起一场血战!”

    “放心放心,战县令知识渊博,定会有解决之策!”

    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战贯墨身上。

    当然,也有不少的世家官员,就等着看战贯墨的举动。

    要是他真想裁官,动了大家上百年来的利益,他们第一个不放过!

    战贯墨在书房里,急得后背都在渗汗。

    何伯跟在他身边,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