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挣扎着起身,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看着战贯墨问:“你想做什么?”

    战贯墨提着提梁壶给自己倒茶,嗓音还是那么公正:

    “陈氏,实在是你太寡情负义,才逼得我不得不用点手段。

    若你好好帮我提点方策,今日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可以平平安安回去。”

    陈玉皎虚弱地蹙了蹙眉,抬眸问他:“我若是不呢?”

    战贯墨倒茶的动作停顿,目光从不远处落了过来,落在她身上。

    现在的她躺在那里,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目光渐渐渗出一抹森然。

    “陈氏陈玉皎,想让我这个咸陵城县令利用权利,帮你摆脱恶女之名,并赶走燕凌九,独占定西王。

    为此,你不惜【百般勾引】自己公公,妄图得到支持。

    你说此事传出去,按华秦律法,是当沉塘还是宫刑?”

    他加重了其间的一些字。

    女子宫刑,更是直接用残酷的手段挖掉整个子宫,甚至割除玉峰。

    陈玉皎眼皮狠狠一跳,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公公,手段竟阴狠到这个地步!

    曾经她以为他话少,是老实憨拙,才会帮他。

    这些天战贯墨虽多次斥责她,也总是一副刚正不阿的长辈姿态。

    可原来……越是老实的人,心中可能就越歹毒、变态。

    战贯墨还坐在那里,并未走过来,双目如鹰地盯着她: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到底是他儿子的妻子,他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